呀……”
瑞枝微微点头：
“是的，这还是乐观估计的情况下。”
“所以客人，瑞枝这里还是建议您换一种购买方式。”
没想到啊，有钱也花不出去……
陆离心里小小的郁闷了一下。
沉吟片刻，他再度开口道：
“那我想知道，最近洄游至魔域大荒的泛天利维坦的具体位置。”
“越精确越好！”
摘星楼做的是情报生意，内部的隐私防护自然也相当周密。
可以这么说，
陆离在枢纽之地的私人住宅，其隐私程度，都比不上摘星楼一间接待室来得高！
前者可能会被规则之力钻空子，强行入侵；
而摘星楼上，根本不存在这种可能！
再加上他所要购买的情报，与‘偷天换日’计划并没有明面上的联系。
所以也就不必顾忌。
瑞枝闻言，深深看了眼浑身上下都透着暴发户气息，就差在脸上的面具写明‘老子有钱’的陆离，微笑回应：
“好的，请稍等。”
随后，她打开自己的数据面板，于其中浏览起来。
不多时，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先生，摘星楼可以为您提供最近洄游至魔域大荒的泛天利维坦的具体位置。”
“不过只能精确到群，无法精确到个体。”
“而且，摘星楼无法保证后续消息准确，即给出的利维坦群必定会进入魔域大荒。”
“毕竟泛天利维坦这等星际巨兽拥有一定程度的智慧，可能会做出违反本能、过往行动规律的行为。”
“您是否需要购买呢？”
“这么模棱两可吗？”陆离没有回答瑞枝的问题，而是反问出声。
接待客服并未生气，笑着解释道：
“主要是因为客人您需求的消息较为特殊，我想这个世界上，除了神以外，应该没有人能够精准预测一群拥有独立智慧生命个体的行动。”
“好吧，我买了。”陆离扬了扬眉毛，对此表示理解。
但是，
瑞枝有点不理解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