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事业的。”
从方才袁灵儿说什么解子纶都是一副怕老婆的模样,都嘿嘿的应着,可是提到这件事情时,他的态度反倒变得只是笑着也不搭话,喝喝茶,给朱楩夹菜,浑然一副没听到的样子。
朱楩抱着清清,这小姑娘倒是挺喜欢朱楩的,粘着就不下来,朱楩也拿着小花卷一点一点撕着喂着可爱的小家伙。
“二姐夫是殿试几甲?”
袁灵儿听朱楩问起抢着回答“他本来可以中一甲的,但因为他不想为官就刻意考差了些这才三甲。”
朱楩在心里默默感叹,这放到后世可是妥妥的公务员呀,至少也是个处级干部,这都不想干
但嘴上还是说着“二姐夫这是有大才情的人,一定是有什么别的抱负。”
朱楩说着的时候也看了一眼解子纶,解子纶听到后眼神有一刻亮了一下,被朱楩也精准捕捉到了,看来解子纶应该是在等些什么,而不是完全对官场没有兴趣。
见气氛安静了几分,朱楩突然问了一句“二姐夫不妨说说看,也让妹夫我取取经。”
解子纶稍显动容,他虽然一直呆在家中,不问朝堂,但是对京城中与国朝颁布的政策以及边塞情况的大事都是一直关注着的,颇有种诸葛孔明等刘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