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通往海平州的传送阵？”老者立于众人身前，转头望向其他人，问道。
然而，包括楼九重在内的其他人也是第一次来到银月山巅的掌教大殿，根本就没进入过其中，自然不可能知晓。
“他的气息就是在这里消失又重现的。”楼莎莎开口道。
此时的他，已经不复当初的雀跃与开心，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对于他的而言，使命已经完成，再没必要装下去。这么多年的伪装，让他差点以为自己就是一个热情开朗的女性，就是楼九重的女儿。
直到谎言撕碎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人应该就是人。
而不是什么人的化身。
“那你先去进看看？”老者笑着提议道。
然而，楼莎莎同样不卑不亢地道：“如果你跟我一样，裤裆里没有东西的话，可以让我先去。不过既然如此胆小，何不直接从海平州往大海方向去呢？”
一番话，说的老者面红耳赤。
原本想要教训他几句，可想到此人不仅和他们一样，都是化身，还被迫修炼了变性之法，不禁产生了几分同情。
于是乎，开口道：“那就一起吧，真要有什么危险，相互之间也好有着照应。”
楼九重看了农修远一眼。
这位神农宗的现任掌教却直接道：“我不去。”
“你！”
一共只有四个人，此刻恐怕却有五条心。
他们都是各怀鬼胎，谁都不愿冒这个险。
包括一直都没有现身的农天纵！这位一切罪恶的根源，甚至都没有告诉他们，农映川、农影岚已经死了这件事。
为的就是让他们再去冒险，探一探楼九重所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他不去，我也不去。”楼莎莎紧跟着说道。
“你们！”老者一时间竟有些语塞。
他毕竟不是农天纵，也只是化身之一，除非强制对方，而他也有这方面的实力。
可这么一来，若是传回去，那他在禁地恐怕也没法待了。
“那你跟我去！”老者最终还是指着楼莎莎，命令道。
“跟着吧。”
楼九重也选择了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