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穿梭长河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
“死了？”
“没有！你应该能猜到我刚才干什么去了。”
陈墨感觉到对方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道：“你去了过去？”
“不！应该是另外一种可能。”宋云熙看了一眼其他人，犹豫再三还是将陈墨拉到了一旁，这才道，“我追了七八个地方，终于发现了疑似‘程南’的这个人。”
“是谁？”
“我们可能不认识这个人，但他的徒弟你肯定知道！”
“我们认识？”
“对！他就是天龙部的主簿——范天命！”
“嗯？”
陈墨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这位主簿给他留下的印象非常深，一个看上去有些病怏怏的老头子，曾经想过要角逐国君之位，但被吴蒙坑了之后，就彻底退出了竞争。
之后，一直不谙世事。
就好像吴池国发生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般。
“我有种感觉，这个程南可能知道我在追踪他。”
“什么意思？”陈墨有些不解。
“因为，不管我怎么追、怎么找，都无法遇见他，而他却每次都刻意留下一些线索，比如易廷生打死的那个人、比如紫云峰的那个神秘洞穴、比如八百尸魔岭的尸潮……”
“尸潮？”
“对！原本我以为尸潮是‘我’引起的，可现在看来似乎我也是被他引导着催动的尸潮。”
“呼。”
原本以为解决掉了农天纵和公冶宏宇，他就已经可以彻底松一口气。
可现在竟然又冒出一个“程南”来，甚至还不知道这个“程南”究竟是谁。
“三弟！除了我刚刚说的外，有一个最关键的线索！”
“什么线索？”
“范天命拿出来的仙人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