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薄唇讥诮,“你挺依依不舍?”
“……”
我觉得窒息,也觉得无奈,“你自己心虚,所以总觉得别人也有问题。”
他冷笑,“我心虚什么?”
“你心里清楚。”
我原封不动地将这话还回去。
无论如何,陆时晏也不该被卷进我们的破事里。
傅祁川气得抵了抵后槽牙,俯下身子,气息逼近,“这么迫不及待要替你的心上人出头?”
“神经病。”
我真觉得,他和傅衿安挺合适的。
两个人说话都是毫无逻辑可言,却偏偏能把人气得不行。
我想走,他挡住我的去向,眸光审视,声音冷得像结了层薄冰,“还特意叫他来陪你,嗯?”
我懒得解释了。
愿意信你的人,甚至都不需要你开口。不愿意的人,多说无益。
与其内耗自己,不如逼疯他人。
我直视着他的目光,“就算是我叫的陆时晏,也有这么多人在场,我们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那你呢,你陪傅衿安多少天了,你们两个孤男寡女,都干了些……唔!”
又是这样。
说不过就堵我的嘴。
男人捏着我的下颔,吻得又狠又急,双手落在我的腰上,揉得我阵阵颤栗。
我知道,再任由他这样下去,等等迈出这个门,我的模样都见不得人。
可是,一切都由不得我。
他在这方面霸道、强势,女人和男人的力量差距更是八万八千里。
反抗不过,我清楚傅祁川是吃软不吃硬的,只能仰着头低声求饶,“傅祁川,你别这样,不然等等我见不了人了……”
“见谁?陆时晏?”
他边吻边说,从唇齿间溢出的声音分外暗哑性感。
都这个时候了,我自然不会再和他反着来,只能一边被迫接受他的吻,一边见缝插针地解释,“我,我和他真的没什么……只是因为s的设计赛,才……唔……”
“你只是利用他?”
他的思路格外清奇,我却听出他已经没那么重的戾气了。
只能赶紧逃离这里,当即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