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因为这个……药丸上才有我的指纹吧。”
我震惊于她编故事的能力,“我那天去病房问你的时候,你明明说不知道爷爷的药在哪里!和你现在说的话,完全对不上。”
这种情况就只有一个可能,她从头到尾都没说过真话。
而只有心虚的人,才会撒谎。
“我什么时候说了啊,南枝,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现在为了赶我出国,怎么什么谎话都能编出来!”
傅衿安一脸无措,求助地看向傅祁川,“阿川……我没有,你知道我的,踩死一只蚂蚁我都觉得好可怜,怎么可能害爷爷……”
……
我恶心得想吐,抬头看向傅祁川,“你信吗?”
事已至此,她怎么说不重要了。
关键只在于,傅祁川相信谁。
傅祁川垂眸觑着我,墨色浓得似要将人吸进去,“你说的,温姨推倒我母亲,是真的?”
温芳状似生气道:“阮小姐,我待小川一直视如己出,你这样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最好也要拿出证据才行!”
我冷笑着问:“你确定要吗?”
“当然!”
她一点都不惧怕地开口。
我拿出手机,给老宅那边打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佣人,我问:“程叔在家吗?”
“少夫人,程叔半个小时前出去了,还没回来。”佣人说。
“好,那我打他手机吧。”
我又转而拨了程叔的电话。
这件事,随着爷爷去世,除了我,程叔便是唯一的知情人。
而那份证据,也在爷爷书房的保险柜里,只有程叔知道密码。
只能先找到他。
温芳笑了笑,“阮小姐,我嫁进傅家这么多年,一手将小川带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件事你如果拿不出证据,想必小川也不会就这么算了!”
“我看她就是在故弄玄虚!”
傅衿安底气十足。
也不知道是不知道她妈干的缺德事,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我也不急于解释什么,只等着程叔接电话,可是,整个电话彩铃都响完了,都依旧无人接听。
我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