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酒量,几杯是喝不成这样的。
再说了,他有时间和贺廷去喝酒,说明傅氏的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大概,真是要和沈家联姻了吧。
一切都如此顺利,还有什么值得让他喝这么多酒的。
可没来得及让我多想,男人顺势趴在我的身上,脑袋埋在我
的颈窝处,瓮声开口:“老婆,我难受,真的。”
我手心缓缓捏紧,试图推了推,又怕将他推倒,有些头疼,“我,我打电话让秦泽来接你吧。”
“我不想走。”
他双手忽然揽上我的腰,叫我浑身瞬间紧绷起来。
是昔日动情时分最常有的姿势,可现在却叫我头皮麻烦。
所有的理智都在叫嚣,告诉我这样是不应该的。
我深吸一口气,“傅祁川,松手!”
“嗯……”
他好像在我身上睡了过去,连重量都增加了不少。
好在他没睡死,我把他往家里挪的时候,他还能使得上几分力。
等把他丢到沙发上,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拍拍他的脸,“傅祁川?”
没有动静了。
睡得很安详。
我拿起手机就去了阳台,给秦泽打电话,想让他来把这尊大佛弄走。
一连打了好几通。
居然都是无人接听。
这深更半夜的,程叔那边也肯定休息了。
我回头,望向穿着西装,饶是睡着了也依旧一身清冷矜贵的男人,一个头两个大。
【南枝,生日快乐,祝万事胜意。】
【阿阮!生日快乐!爱你爱你,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正烦着,一条数年如一日的两条微信,在凌晨准时弹了进来。
我这才稀里糊涂地反应过来,今天是我生日。
正要回消息,江莱的电话就弹了过来,“怎么样,我是不是第一!”
“万年老二。”
我心情好了些许。
江莱佯装不爽,“第一又是陆时晏吧?”
“嗯。”
我点点头。
这些年,只有她和陆时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