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出山替奶奶搭脉,尝试从根源上解毒。
奶奶之所以昏迷,与毒入了心脉有关系,那天医院的抢救,治标不治本。
这天,公司聚餐结束。
周茉状似无意地慢慢落后其他员工,与我并肩,小心翼翼地试探:“姐姐,你是不是从来都没喜欢过我哥?”
我知道,她是来替周放问的。
可是昨天,周父刚打电话警告过我。
我笑了笑,“嗯,从未。”
“什么从未?”
傅祁川阔步走来,挺拔身姿在我面前停下脚步,“老婆,我来接你了。”
这些日子,他都俨然是个好好先生。
有恢复了宠妻狂魔的形象。
送我上班,接我下班,风雨无阻。
只不过回到老宅,我只会直接回客房,反锁上房门。
他换着花样讨好我。
想着法儿哄我开心。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都不对。
有些事就是这样,时机一旦错了,做什么都是多余。
我好像在他身上照镜子,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南枝,开开门,我给你热了牛奶,喝点助眠。”
傅祁川站在门口,敲响房门,“佣人说你昨天又一整晚没睡。”
我不开,他会一直敲下去。
就像在餐桌上,我不吃饭,他就不让我走。
他以为我在和他置气,但我是真的吃不下去,闻到味道就反胃。
我打开房门,接过杯子,逼着自己一股脑的喝下去,把杯子还给他,“可以了吗?”
而后关上门,重新反锁,捂着嘴跑进卫生间吐个一干二净。
吐完出来,我拿起书桌上的台历,用笔缓缓把今天的日期划掉。
只剩七天了。
再过七天,谁也管不了我了。
眼看还剩两天,我连工作效率都高了许多。
带着蒋桉,加班加点将夏款的设计稿敲定下来。
中午,我去茶水间冲咖啡提神,端起来的时候,手一滑,杯子摔得四分五裂,滚烫的咖啡液泼了我一脚背。
心脏砰砰砰的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