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了些意外,我有些担心。”
张老收回手,给我开药,“你还是要自己调节心情,不要过多的忧思忧虑,上次你这孩子就差点没保住,你得小心。”
我也想,但是我没有办法控制。
孩子重要。
孩子他爹,也重要。
张老看出我心中所想,说道:“我知道不容易,先吃点药安胎吧。”
他顺便问:“周放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我答:“中秋节回来。”
张老点点头,“那就吃这两天,他回来就停药,有问题及时给我打电话。”
我起身,“谢谢您。”
张老:“跟我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我再次谢过张老离开医院,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了。
有保镖撑伞,愣是没让我身上淋到一滴雨。
回到丽景苑,却看到一个从头淋到脚的落汤鸡。
“你怎么不知道躲雨啊?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我快步走近,将她一路到拉进浴室。
“先冲个热水澡,现在不比夏天,一场秋雨一场寒的。”
我趁着她洗澡的时间,煮了姜汤。
江莱洗完澡,顶着湿润的长发来厨房找我,一把抱住我,委屈巴巴的。
“阮阮,从今以后,我江莱就算去追狗,都不追池湛了。“
“……”
当时周放说那话,我只想着,能不让江莱出国最好。
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他怎么你了?”
江莱在我肩头蹭,“反正他没说一句能听的话。”
“为了胎教,我就不跟你说了。”
她这么说,我还更好奇了。
“我觉得我的孩子,不至于几句话就学坏了。”
江莱放开我,眼神幽幽的,“你就八卦。”
“……”
我笑,“那你就告诉我嘛。”
江莱倚着门框,纤长的睫毛垂下,在眼底洒下一小片阴影。
我还是头一次见她这么黯然的样子。
“算了,我不想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