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必去劫营!”
袁绍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胡闹!你是戴罪之人,本该在帐篷思过,谁让你出来的?出来也就算了,还敢用什么天星算术来惑乱君心,你这么能算,那我问你,你能算到你今天会挨军棍吗?!”
沮授顿时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算不出来吧?!”袁绍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一挥手,怒道:“来人啊,把沮授带下去好生看管,今天负责看守他的是谁?玩忽职守,拖出去砍了!”
这时,有亲兵来报,说是沮授打晕了看守逃出。
袁绍大怒!
“好你个沮授!给你脸了!”
“来人啊!给沮授上手脚镣铐,关回马棚去!”
于是放过之前的看守,再增加了两个看守,将沮授如重犯,关进马棚。
沮授满脸悲叹,看了大帐中其余众人一眼,寂寞悲凉的摇头,泪水从眼角滑落:“公等食君之禄,却不忠君之事,都是木头人吗?我军大祸临头,我尸骨不知道会落在何处……而你们,也逃不掉!!!”
这话一出,大帐中众人纷纷嗤之以鼻,心中暗恨,一个个看沮授的眼神都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不过等沮授被带走之后,袁绍也觉得该往瘿陶增兵提防,只是他话还没说出口,郭图就起身说道:“瘿陶囤粮处,淳于琼大将军十万大军防守,怎么可能被劫?反倒是公子那边,情况不容乐观。”
袁绍若有所思,张开的嘴缓缓闭上,觉得郭图说得对。
瘿陶囤粮处乃是大后方,又有淳于琼十万大兵驻守,怎么可能会被劫营?
刘毅的部队难道还能插着翅膀飞过去不成?
反倒是他儿子现在是死一个少一个,也没有那个精力再生,眼下,没有什么能够比自己儿子更重要的事情。
“袁谭那边什么情况?”袁绍重整精神,揉了揉太阳穴。
郭图说道:“刘毅手下所有能战的大将,现在都在公子那边战场,一共有二十五万人马,以阵法靠着山势地形与我军周旋。我军现在也有五十万人马,以阵法围困刘毅的军队,只是地形复杂,我军难以展开,一时间还不能将他们拿下。”
袁绍眼睛一亮,抓住重点:“你是说,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