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目光平淡如水，没有一丝波澜。
“那与我何干？”他淡淡地说道，“如今的我，不过是个被囚禁起来的废人而已。你的选择、你的行动，我又怎能干涉？”
“晏哥哥，你不要对我这样冷淡好不好，我宁可你恨我，我也不想你不在乎我。”燕裳雪红了眼眶，“我也是被骗的，他们说只要我把软骨散下到饭菜里，就会放伯父他们离开。”
“我没有想过要他们死！”
“你住嘴，你有什么资格提起他们。”晏清愤怒地拍了拍桌子。
“若不是跟你成亲，我也不会失去家人，晏家军也不用死掉那么多人。”
“我有罪，我娶错了人，我是晏家的罪人，而你，燕裳雪，匈奴的公主，注定是我晏清的仇人。”
“要么你杀了我，要么别让我找到机会杀了你！”
说完这些话，晏清愤然离开了亭子。
燕裳雪连忙询问系统好感度。
系统：“那肯定是降低了嗯？没动？竟然好感度还在负15，他刚刚说那么狠的话了，居然一点好感度没降？？”
燕裳雪得意一笑，“我就知道，他还是有些动摇的，小说里的男主都这么写的，说着最狠的话，但真要下手了，还是舍不得的。”
“宿主，你为什么没有降低好感度？”系统不解地问，“你难道不该是降低好感度，让燕裳雪受惩罚吗？”
“那只是一时的，府里的奴仆全都是匈奴带来的自己人，我不好下手操作，但只要他们把这批人发卖了，就必须在城中购买奴仆，晏家军的人再混进来，那不就相当于插了眼线在府里。”
“更何况，总得要燕裳雪吃吃甜头，不然它背后的系统看不到希望，一定会想办法脱离宿主或者换个攻略对象。”
系统恍然大悟，“所以你是故意让燕裳雪听见那群下人的议论，借她之手，名正言顺地清理一波下人？”
晏清点点头，“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