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学子们给岁岁的见面礼,燕垂风又不得不先去整理这些礼物。
燕垂风整理时才发现,那份绣工精湛的锦囊里,居然还放了许多金叶子。
怎么个个都送的这样贵重。
要让燕垂风自己还定然是还不起,不过燕垂风转念一想,岁岁的亲爹还在呢,不用白不用。
他便顺手派了个下人知会燕父,之后让燕父去操心就足够了。
甩下担子的燕垂风浑身轻松,抱着香喷喷、软乎乎的岁岁沉入甜美的梦乡。
……
第二日一早,天色昏暗,朔风凛冽,万物尚处于一片寂静之中。
燕府内亮起了几盏灯,燕府的人起身了,该上朝的上朝,该上学的上学……
唯有一处小院落内,温暖安宁的屋子里,岁岁还像一只被裹在蚕蛹里的小虫,正呼呼大睡着。
该说不愧是搓澡的魅力吗?岁岁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
燕父上了早朝回来,传了早膳,顺便让人把岁岁抱过去。
岁岁刚醒不久,正被如怡用一张热乎乎的帕子糊在脸上擦脸。
待到给岁岁洗漱过后,如怡将岁岁用披风裹好抱去主屋。
岁岁看到一桌好吃的才有了精神,软软地趴在燕父怀里撒娇。
燕父摸了摸岁岁的小脸,这小半个月来好像是肉乎了一点。
燕父深感欣慰。
只是昨夜燕垂风派下人通知他说,岁岁收了一堆国子学学子们的礼物,这就让燕父有些头大了。
国子学只有三品以上的官僚子弟才能入学,所以学子们皆是权贵之身,岁岁收了他们的礼,那势必是要回礼的。
燕父思索后,决定给燕垂风那间学堂里的每个学子都送了一份薄礼,感谢他们对岁岁的照顾有加。
揉了揉岁岁今日格外蓬松好看的头发,燕父边喂岁岁吃饭,边逗岁岁。
岁岁嘛,虽然话说不清楚,但小嘴巴啰里吧嗦地,相当能说。
燕父也喜欢岁岁这个小粘人精叽里咕噜地讲话,只要时不时提个问题,再应和几声,就能收获一早上奶呼呼的小嗓音。
父子俩正温馨地用着早饭,下人忽然送了封信来。
看信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