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有了进展,结果为父便不瞒你了,指使逢春与刺客之人便是夫人。”
垂风作为岁岁的亲兄长,有知道结果的权利,且这事若不告诉他,只会叫他心焦,影响会试。
“她伪造了我书房内的绥朝令牌,故意命刺客留在了后院,以混淆视听,诬陷给绥朝之人。”
跟燕垂风猜测的一样。
当日他留着逢春不动,是想着逢春曾在他母亲身边与燕夫人里应外合,身上有不少证据,本要留她到揭发燕夫人之时,没想到她竟自寻死路。
燕垂风抬眸望向燕父,问道:“那父亲打算如何处置?”
“她不过回来短短数日便又犯下此番大错,为父绝无可能容她。”燕父冷哼一声,随即又道:“只是她故意诬陷绥朝之人,此事便不能大肆宣扬,只能私下处置。”
燕夫人此举牵扯到两国邦交,若让陛下知道,燕府也要受牵连。
如今,只能对外隐瞒这枚令牌的存在,只说是燕夫人雇人行凶,意欲谋害庶子。
燕垂风明白燕父的意思,不管公不公布,燕夫人此次都难逃责罚。
只是,燕垂风不确保这一桩事足不足以彻底击败燕夫人,他不打算再给燕夫人东山再起的机会了。
这件事已查清凶手,燕垂风便不在这桩事上纠缠,于是低头应道:“全凭父亲为岁岁做主了。”
燕父微微颌首,正想叫他退下,却忽然瞧见他脖颈一片通红,竟起了许多疹子,燕父皱眉道:“你脖子怎么了?”
燕垂风闻言摸了摸后颈,也皱起眉头,茫然不解道:“许是……碰了夹竹桃,母亲也碰不得这个。”
燕垂风身体一向很好,唯有碰到夹竹桃便会立马起红疹,这点是随了他母亲。
燕父不清楚柳氏有这个毛病,但回想起此时还是冬日,燕父疑惑道:“这时节哪来的夹竹桃?”
燕府未曾种过夹竹桃,且此花夏秋才开,如今才刚要到春日,垂风怎会接触到夹竹桃?
“你今日去哪儿了?”
燕垂风拧眉深思,半晌后摇了摇头:“一直在院里待着,方才才往主屋来。”
说完,燕垂风忽然想到什么,一脸担忧,焦急道:“糟了,不知岁岁碰了夹竹桃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