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知道哥哥生气,嘴里哇哇哭着,将燕垂风的脖子都抓的一片通红,却说什么都不松手,好似这一次分别不是两三月,而是生离死别一般。
燕垂风将岁岁的手一点点掰开,把整个小人儿从身上撕下来抱给刘武,眉头紧皱,语气严肃道:“走官道,送他回去后你便留在府里守着他。”
刘武正了脸色:“四少爷放心,属下定将小少爷安全送回府里。”
燕垂风微微颔首,目光看向哭得撕心裂肺还朝他伸着小手的岁岁,他闭了闭眼,转回头吩咐道:“走吧。”
“呜呜呜哥哥不走!不走!”
岁岁哭得撕心裂肺,急切地在刘武手中挣扎起来,挣得实在厉害,刘武都怕弄伤了他。
岁岁是个乖孩子,燕垂风很少听到岁岁哭成这副样子,心里顿时酸疼不已,他忍下心头情绪,攥紧拳头回身进了马车,眼眶霎时泛起了红。
“呜哇………”
岁岁的哭声分明渐渐远了,可燕垂风却觉得那哭声好似就在耳边,震彻得他怎么都安不下心。
燕垂风到底是不放心地掀开马车的帘子往后看了一眼,谁知这一眼却快叫他的心都跳出来了,眼里充满了惊慌,赶紧叫停马车,猛地跃下马车朝后方奔去。
岁岁不肯跟刘武回去,小身子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多力气,趁刘武稳着缰绳时差点从刘武怀里挣脱出去。
小家伙若是从这样一匹高头大马栽下去,怎能安然无恙?
刘武慌得赶紧拽回他使劲儿往外歪倒的小身子。
燕垂风便正好撞见这副岁岁险些掉下来的样子,他追上了刘武的马,几乎是颤抖着声音怒斥道:“燕穗岁!”
为什么就是不肯听话?不肯让哥哥放心?
燕垂风攥紧了拳,眼眶通红。
岁岁大眼睛布满水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哥,哥哥……”
“你非要跟去?!”燕垂风捧着他哭红的脸,又急又气地质问。
岁岁瘪着小嘴,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里滑落,他望见哥哥眼里的怒气,委屈地低下小脑袋,捂着眼睛无助也无声地哭着。
这让燕垂风忽然想起之前的岁岁,那时他也从来不会大哭出声,好似是怕别人听了烦,又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