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我龇牙咧嘴,面色狰狞。
这跟生割我肉有什么区别!
我颤颤巍巍地按住沧凌渊的手腕,哆嗦着嘴唇说道:“亲……你就不能……跟上次一样,用……用法术帮我瞬间疗愈吗……就非得……非得……啊……”
他非但没听我的话,更是毫不留情地继续在我伤口上洒消毒水。
并且,理直气壮地说,“我要让你好好记住今天的教训!”
我疼得吱哇乱叫,“什么教训嘛!你这样还不如一刀砍死我得了!痛死了!啊啊啊!”
沧凌渊下手总算是轻了一点,但表情冷峻,一点温度都没有。
他一边给我抹上凉凉的药膏,一边训斥我道:“你说什么教训?轻而易举就被人算计,把自己膝盖弄成这个样子,你难道不反思一下自己的能力问题吗?”
我刚想反驳,但被沧凌渊今天晚上迫人的气焰吓退,只敢瘪瘪嘴,没敢再吱声。
我看他在给我缠上纱布之后,转身就要出去,便叫住他,“沧凌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