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实在是有点绷不住了。
“嘶……”我扯了扯发绳,想解开。
“做什么?”沧凌渊察觉到了我的动作,睁开眼睛问我。
“你说呢!”我都不知道他怎么系的发绳,死活解不开呢!
沧凌渊起身走到我身后坐了下来,抬手替我解开发绳,乌黑的长发一下散开,铺在了肩头跟后背。
哇……
我一下就舒坦了。
“你给我绑这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我悬梁刺股呢!”我没好气道,手指揉了揉前额发根。
“不就是小飞虫嘛,刚才要是在我脸上,你不会要割掉我一层皮吧?”我小声蛐蛐道。
沧凌渊冷哼一声,“那倒不会,要割,也是割乔羽的脸。”
我:“……”
我该庆幸,他刚才没有去给乔羽剃光头。
我俩说开了之后,沧凌渊也不置气了,拢了拢我的头发,轻轻在身后绑了起来,打了个宽松的绳结。
随后,他从身后搂住我,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姿势暧昧又温馨。
他深吸了口气,小声说了一句,“你真好闻,安宁……”
“你喜欢这洗发水的味道?我也觉得挺好闻的,香喷喷,但不刺鼻,好像里面还有柑橘的味道,一股甜甜的果味儿,不过我不记得有什么花香了,好像是……两种花香。”
我嘀嘀咕咕地回忆着,但沧凌渊似乎并不在意我说的什么,将下巴沉沉地靠在我身上,眼睛都闭了起来。
我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以为他睡着了。
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任凭他这个姿势搭在我身上,我继续翻看桌上的古籍,一点一点认真地学习法咒知识。
过了一小会儿,沧凌渊忽然开口,“不觉得沉吗?”
我愣了一下,摇摇头,“不沉,你又不是两百斤的胖子!”
沧凌渊笑了,抬起了下巴,将重量移开。
但他还是紧紧搂着我,戏谑道:“那为什么平时在你身上,你总喊沉?”
“什,什么嘛!”我一下就红了脸,“这是两码事好不好!”
那种时候,我们俩的身高体型差,我感觉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