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你看到了,我也看到了。但现在的问题是,看出来的人,都畏惧刘贼的骁勇,不敢去,没看出来的人哪,还嚷嚷着要把苟晞的大将军给撸了。整天在东海王耳边说苟晞的坏话,巴不得东海王现在就和苟晞开战。我都怀疑那家伙是不是刘贼的卧底。当年的潘安、潘尼都是何等的风流人物,怎么潘家就出了潘滔这么一个窝里横的杂碎。”王敦每每讲起潘滔拳头都握得很紧。
“夷甫兄,身在太尉,没有敲打一下这种小人吗?怎么能让这些小人这么猖狂”王旷显然也是对这位绝世帅哥潘安的族孙潘滔没什么好印象。
“敲打了,你也知道夷甫兄那个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次能够当面怒斥潘滔已经是破了他往常好好先生的样子了。但你指望他把潘滔直接给砍了,他可没有那个气魄。”王敦也不忘揶揄一番自己的从兄王衍,朝廷到现在奸佞当道,和王衍这个太尉垂拱而不治有很多的关系。
“世弘啊,早就听到你来了,怎么行得如此慢该不会和处仲背后议论为兄吧?”风度翩翩的王衍又似画中仙人一般的踱步来到了二人面前。
“夷甫兄,让旷去壶关吧。我和这个刘聪熟悉,我知道他的路数。这时间不能等,一旦刘贼掐断通往壶关的路,那可就来不及了。”王旷还是不顾王敦的百般阻拦,硬是要请缨前去。
“好啊,世弘,这才是我王家的好儿郎,敢让所不敢,能人所不能,方为大丈夫。”王衍略带些激动的拍打着对方的肩膀,眼神捎带到王敦身上,“处仲啊,怎么样,让为兄说中了吧,你输了吧?你可得赔我一辆好车,我那辆车,为了安定军心,昨天已经卖掉了,但我总不能坐一辆不合身份的车出门吧?”
“车什么车”王旷也看向王敦。
“啊,这不是嘛,京城里人心惶惶,都想请假回家或者上书外调,大兄为了稳定人心,就把自己的那辆车给卖掉了,表示固守洛阳之决心。然后我和大兄打赌嘛,大兄说你不避艰险,为国请战,必定会请缨。我说你不会,这不就输给大兄一辆车嘛。”王敦的脸上倒是也没有看出什么不悦来,毕竟能把襄城公主嫁妆都散给亲戚的人,不会在乎一辆车的得失。
“处仲,你这算作弊吧?早早等在门口,就为了劝世弘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