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似匈奴人的杀伐果决。
反倒是那个刘聪,倒有些当年高祖所说的如意类我。刘渊心中泛起了别的心思,转念就被自己打断。
这年的冬天,洛阳的皇帝正在和青州的苟晞大将军谋划着怎么架空东海王司马越,东海王司马越也没闲着,授意潘滔这些王府官僚,给那些人罗织罪名,几乎是每天都有杀人计划。
就在司马越和苟晞斗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白马那边传来了坏消息,车骑将军王堪突然战败,退兵到浚仪,和曹武合兵一处,又战败,现在俩个败将跑回了洛阳,据说敌军已经攻陷河南县,情况急转直下。
司马越又砸碎几件物件,以发泄对这两只饭桶的愤怒。
“孤让你们带兵守城,几万人的大军,很难吗?你们自己说,这是第几次全军覆没了?孤有多少兵马够你们这样折腾”
“王爷息怒,并非是末将不尽心,实在是贼寇太奸诈。那刘聪把大军掩藏在王弥的大军之后,攻击发起之后,末将才知道刘聪带了五万大军,再想准备,已经来不及了。”王堪解释道。
“那你哪?他是不知道刘聪大军已至,失了先机,你还有什么借口,王跑到你的地盘上了,你不能说不知道刘聪大军的存在吧?”
“可恶的苟晞,”曹武早就想好的合适都背锅侠,“定是他里通外国,将我军在浚仪的部署全部泄露了出去,让刘聪可以从容应对。末将请王爷为国除此贼。”
“嗯,这个家伙确实是难缠。也罢,这事不怪你们,是孤大意了,孤没想到刘贼宜阳大败之后,仅仅几个月就能再次来犯。”
司马越并没有处罚王堪、曹武 ,一来是事实确实如此,二来朝廷的舆论对他确实不利,他还需要这些亲信来帮他撑场面。三来嘛,也是最重要的,他府上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倒是老相识了,在司马颖府上见过的宣于修,听说最近在刘渊那边混得很好。
司马越草草的打发了两人,把俩人也都撵走,这才来密室见到了宣于修。
“宣于修本王没有认错的话,你现在在刘贼那边当太史令吧?听说刘贼对你言听计从,你还说什么三年必下洛阳,竟然敢只身进洛阳”司马越开门见山,道破了对方的身份。
“王爷慧眼,自然不会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