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是周玘很猛,一顿削就把造反的钱璯打得身首异处,头颅成了司马睿的陈列品。
坏消息是周玘实在太猛,要是心情一不美丽,按照这个套路给司马睿来上一遍,他脖子上这颗脑袋不知道会出现在谁的案上。
就在司马睿惆怅的时候,传来了消息扬州刺史刘陶死掉了。司马睿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就让自己人王敦填了这个坑。
王敦走马上任,有些事情不是很明白,就来到了王导的府中。
都是自己兄弟,王敦也就没有拐弯,开门见山的问道,
“茂弘,这个前庐江太守华谭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被刘陶关进寿阳监狱,又为什么江南半数的官员为他求情,最后居然还是平东将军周馥出面,把他从监狱里捞出来。”
“华令思啊,那可是江南的当世伯乐,他的事情,你应该问伯仁。”王导将话题引向又来王导家里喝酒的周顗。
周顗脸喝的红扑扑的,听到王导似乎是提到了自己,摇晃着身子又站起来,“谁还有谁不服站出来,我一个一个的喝服。”
旁边的兄弟周嵩看着哥哥又一次在宴席上出丑,脸恨不得埋在案下,把哥哥周顗搀扶着重新入座,看看哥哥这个状态,只怕也是回答不上来了。
周嵩叹了口气,自从渡江以来,他哥周顗十天能有九天是这样的醉模样,他哥手头那些工作自然都推到了他这个弟弟身上来做了。
“那是个怪老头,家父当年任扬州刺史的时候,举他入仕,我们兄弟那时候还是童蒙学子,也听了他不少的道理,他若是看中人才品行,哪怕是周访这样的寒门之士,也会不吝啬举荐,但若是没有看中,哪怕是戴渊这样的亲朋晚辈,也嗤之以鼻。”
“华令思和戴若思还有亲戚关系?”
“戴若思的弟弟戴邈戴望之,就是华谭的女婿,当年啊,戴父本来是为戴若思提亲,这怪老头,说什么也看不上,硬是把女儿许配给了戴望之。”
“倒真是个怪人。”
“还有怪得哪,当时我就在他身旁,我就问他,兄弟之间差距难道就那么大吗?你称赞戴邈,贬损戴渊,把戴渊说成不如戴邈才能到九牛一毛,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那确实是有些过分了。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