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问出来了,就是有点麻烦,这事牵扯到华刺史,这事他不一定知道,估计是下面溜须拍马的人干的。”王敦说话给了对方一个台阶。
卫展却没有下,“处仲,老夫知道你的好意,也知道你的来意,你来了这么多天,给阿铄家里忙前忙后的,我也未曾见你,实在是不愿意看到江州这地面再有刀兵。但如今,他们逼死我的女婿还不算完,还要连我的外孙也带走。”
“是可忍孰不可忍,处仲你只管回去调兵来攻,我倒要华轶看一看,江州到底是谁说了算。”
卫展第一次坚定的表明了立场,“这一家子,你都把他们先安顿到建邺,财产老夫给他们守着。”
华轶那边知道了围杀李充失败,还被抓了活口,当时就跳起来骂了娘。
“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那李充是卫展从小看大的,现在惹到了卫展,怎么办?说话啊,一个个的,平日里不是满腹经纶的吗?一会一个主意的”
就在华轶大骂这些饭桶的时候,王敦一行人已经在卫展的安排下,乘了船回到了寻阳,这回去的路上,还捡到了一位慌不择路的老先生华谭。
华谭刚开始不承认,直到一起到了寻阳城,发现周顗周嵩周谟三兄弟也在寻阳,这才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伯仁,你在琅琊王这边得了重用,怎么不为祖宣说句话”华谭就是这样的倔老头,他认准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
周顗先行了弟子礼,再说,“为国家计,只能如此,一旦淮南落入贼手,江南就不得安宁,到时候中原百姓,连退都没有地方退。这些话,我在信里和从父都说明白了。”
“什么为国家计帝在洛阳,刘贼可以围洛阳,而依次击败各个方向的援军,凉州的张轨、长安的南阳王,青州的苟晞,哪一位不是在勤王的路上被贼寇偷袭,大败亏输的我看全是司马越那国贼的私心。国贼把持朝政,亲奸佞,远君子,迟早不得好死。”
“先生说得是 ,前些时候,东海王崩于项城。茂弘数次邀请大军南下淮南,与我军汇合,均不得回复。”周顗说道。
“他死了该啊,他怎么早不死呐?这个祸国殃民的国贼。”
“先生,学生还是要提醒你,注意您说话的方式。”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