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不知道该说什么。臣只能以自己的骨血来证明臣对陛下的忠诚。”刘会看着满眼都是失望的司马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哎,只怕是移都未必能通得过,现在宫廷的守卫还在那个该死的潘滔手中。他要是听说是苟大将军建言移都,那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果然,这事情和司马炽想得一模一样,潘滔一听说移都到仓垣,苟晞的地盘,第一个反应是提着刀就来找司马炽,要求对方交出苟晞派来的使者,否则就要兵谏。
反正洛阳城里,最不缺的就是姓司马的王爷,大不了砍了再换一个。
司马炽是好说歹说,和他说明利害,现在东海王的大军已经被灭了,刘曜、王弥本就虎视眈眈,再加上腾出手来的石勒,还有刘聪最新派来的呼延晏,又领了两万七的精骑,现在正是用人之时。
这才算饶了刘会一条性命,不过迁都的事情,也就这样被错过了。
在仓垣城的苟晞听到这个消息后,暴跳如雷,又从当地抓了几十个少女少妇来供他享乐,整日里也不理军务政务,就和这些抢来的女人一起淫乐。
手下纷纷劝他,说他是朝廷最后的希望,不能如此的骄奢淫逸,不思进取。
“难道我思进取了就有用了吗?现在我手下有多少兵,连这几天抢拉来的,捆在一起,连民夫也算上,不过两万余人,能打得更是只有几千人,这点兵力都不够石勒塞牙缝的,还不如及时行乐,你们谁要是看不过去,我就分你们几个。反正都没几天活头了,不如就快活几天算几天。”
苟晞把话直接挑明了,直言谁要是劝谏,直接砍头。
还就是有那种耿直的人,辽西人阎亨直接就踹了苟晞的门,把苟晞从床榻上拉了出来,把战甲也给他披上。
“大将军,沙场才是您的战场,就算是战死,史书上也会记一笔,晋大将军晞力战而死。不是这乌烟瘴气的床帏。那些女人会把你掏空的,而且我听说你连手下将官的女眷也不放过你这样不是自掘坟墓吗?”
“你怎么敢如此”苟晞眼珠子一瞪,“你没有听说过我的故事当年即便是我从母的儿子,犯了法,我也照样砍头,你不闻——杀卿者兖州刺史,哭弟者苟道将,居然敢违我的令,径直闯我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