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半是没有坏心思,而有大才干的。就说这个令狐盛,多少次是他挡住了刘聪刘粲,要是把这样的豪杰杀掉,一旦刘粲再来犯,你派谁去抵挡,难道派你那个会弹曲的徐润吗?”
“但刘琨还是不听,找了个借口,说令狐盛劝进有违人臣之道,就把令狐盛杀掉了,令狐府上下为了避免被打击报复,也只好四散而逃。下官就一路逃到了豫章。”
“那令狐泥去了哪里?”
“下官不知。”
令狐盛被无故诛杀,令狐泥走投无路,就投靠了刘聪。
刘聪大喜过望,命令刘粲驻扎原地,等自己携令狐泥到达前线。
“父皇,这还是您即位以来,第一次亲征。”
刘粲在营帐里看到了刘聪,才短短几个月时间,刘聪已经被酒色抹去了一大半的威风,看来刘聪这个以色示人的计策,不但走了心,还走了肾。
“刘琨这家伙,是最硬的骨头,现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令狐爱卿,给大家说一说现在的局势。”
“晋阳的乌桓换防回了雁门,雁门那里的官吏,可不是徐润这种人,看他们欺压侮辱百姓,就把他们抓捕处死,这一下子就捅了篓子,那批从晋阳回去的乌桓人娇纵惯了,一有不顺心,立刻就造了反。现在刘琨正亲自带兵去平定叛乱,并不在晋阳城内。”
“阿粲看到了吗,这就是那个打败刘琨的机会。令狐将军,给大家说一说,晋阳城的部署。”
“以前的将军,有大半因为家父的事情,受到牵累,如今已经在晋阳狱中,那晋阳令虽然是一个县令,却当了晋阳城的家,俨然把太原太守高乔当做下人来使唤,这个高乔可以为内应。现在守备晋阳城的是徐润推荐上来的郝诜,这人和徐润一样,只知道纸上谈兵,并没有真正的领过兵。”
“如何阿粲”
“父皇圣明,若是按照儿臣的打法,只怕晋阳城十年也攻不下来。”
“记得,打仗比得勇武,但打天下,靠得是人心,以后你要继承大业的,朕之所以立刘乂为太弟,就是希望你能够向他多学习,学习他身上的儒雅之气,这样才能和士人百姓走到一起,才能凝聚人心。”
刘粲对刘聪这个说法是不屑一顾的,明明就是上了刘乂的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