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递给老兄弟刘延年一个彼此才懂的小眼神。
“二位王叔,既然大家都受到了河内王的欺压,不如联名告御状,请陛下定河内王的罪过,再让他这么闹下去,平阳就永无宁日。”
“我……”刘延年刚要按照刘景的眼神拒绝,被刘景一把按住。
“我们这功劳,太弟也知道,有点过分的多了,这么多年来,我们老哥俩,可以说是如履薄冰,朝前的事情,能不去就尽量不去,就是怕抢了小辈的功劳,再惹陛下不开心,说我们两个老东西不知轻重。”
“景王叔的意思是?”
“首告之功,应该是靳护军的,他受得委屈最大,毕竟我们老哥俩的老婆子早就死了好多年了。”
“靳护军,你看哪?”
“臣听从殿下的安排。”
“那就由你来告发,二位王叔从旁协助,孤带着众大臣镇场。就不信陛下不畏正义。”
刘聪这些时日,听了刘娥的劝解,变得勤政起来,三天竟然开了两次大朝会,不过会开得太密集,大家都没什么好说的,干干僵了一个上午,刘聪宣布散会的时候,靳准才出来状告刘粲。
“臣请陛下做主,河内王粲淫臣妻女,另有罪状一百八十,在殿外。”
“嗯你说谁?阿粲阿粲人哪?又在哪个娘们被窝里,陈卿,派你们廷尉府的人,把他拘拿到殿。”
不多久,衣冠不整的刘粲被押了上来,“轻点,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你还知道你是谁吗?看看,看看,这些,这些都是来状告你的。”刘聪气愤的把一本本的状子往刘粲脸上怼。
“父皇,这有什么哪。不就是睡了几个娘们娘们谁睡不是谁?难道说咱们这么高贵的血脉,睡了他家的姑娘,不是抬举他们吗?他们有什么好委屈的?”
“除非,觉得咱家是蛮夷,是匈奴,是不与为伍的老兵。二位王爷爷,你们也这么觉得吗?”
刘粲丝毫不慌的看向刘延年和刘景,靳准说什么不重要,他有什么证据也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两位匈奴王的态度。
刘延年还是习惯性的看看刘景,这么多年来,老哥俩的默契就是打架刘延年上,骂人刘景去。
“怎么你小子撞坏了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