琊王也有二心,说来也是,这琅琊王屡次与陛下抢征召之人,不臣之心,已经很久了。”
“姓曲的,姓索的到底想干什么?还嫌天下不够乱吗?非要把每一个地方的人都逼成反贼不可吗?这种欲加之罪,什么时候能停下有这个琢磨人的时间,琢磨一下如何团结各方,共同北伐平阳,接回先帝灵柩,不是更好吗?”
“哦?你还有这种心思?”
“伪汉的中护军靳准不满刘氏残暴,制定了一个里应外合的计划,约定明年三月三,趁着上巳节的时候,四路合兵围攻平阳。”
“哦?有这种事情,为何不先报给陛下,却要和王浚那逆贼交通”
“是告诉曲、索二贼吧?两人把持朝廷,忠言不入,良臣皆走,就算是上报了朝廷,最后也会被扣一顶合众谋反的帽子。”
“大胆,荀司空,曲、索二位大人奉皇命,总揽朝政,位在诸公之上,又刚刚击溃了刘曜十万大军,是忠心护主的典范,你怎敢张口二贼,闭口把持”
“行了,刘大人,你不必吓我,我也不怕那两个奸贼,他们若是有胆量,让他们自己来,我看你这个架势,怕是想到扬州去。我看哪,你还是趁早返回长安吧?再往南走,那些流民帅,可没有我这么好说了。”
“荀大坚,你这是在威胁上使吗?你知道这等同谋逆吗?”
“收起你那副嘴脸吧,我是陛下的舅舅,我不效忠陛下,难道还能效忠其他人吗?送客,把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吊到城门上,让来往的人看清楚了。”
荀藩一指荀欢,早有人把他架起来吊到了城门之上。
刘蜀一行,连荥阳的城门都没有进去,就被荀藩赶了出去。
荀藩的儿子荀邃看着远去的使团,有些不解的问父亲荀藩,
“父亲,这样一来,怕是没有回头路了。”
“本来就没有回头路,长安也快完了,我在那边的探子回报,长安的这场仗是一场戏,刘曜迁走冯翊、北地二郡的人口充实自己的实力,索綝曲允得到战功继续升官发财。这种靠着贿赂敌国将领,制造一些所谓的胜利,和卖国也没什么区别。”
“要不要派人把刘蜀做掉,免得他到处胡说”
“不必了,为父的路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