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之物,用在北伐上,总比用在攀比斗富上,好得多。”
“哎呀,真是知己难得,这话说到我心坎上了,我真想和顾兄弟结拜。”
“祖刺史,南塘的事情,可一不可再,我就是想给你瞒着,怕是也要惊动丹阳尹王茂弘了,这点王将军应该是清楚的。”
“还得多谢顾贤弟,我说嘛,那么多的损失,怎么就没人去查,原来是顾兄弟暗中帮了忙。”
“帮忙倒是也谈不上,不过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顾某也是略有私心的。”
“放心,周宣佩活不久了,过不了这个年了。”
王含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祖逖惊讶的一抬头,却发现顾和点了点头,带着人退到了一边,让出了大路。
祖逖在回来的路上,又莫名其妙的‘捡’到几十辆马车,甚至还有几艘船装满了货物就等着他去拾取。
“处弘兄,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可是当真”
“哪句”
“就那句,周宣佩活不过今年。”
“自然,不然的话,顾和为什么会放我们走,真以为顾和是那种胆小之人他既然亲自出面了,肯定是要得到些什么的。”
“为什么是周玘,他挺能打的,以后说不定北伐还能建立功业。”
“贤弟啊,这仗可不只是在前线,还在朝堂。周玘坏了规矩,不该他立得功,他立了,自然要首先被清理掉。”
“这又是为何?”
“贤弟啊,这件事愚兄本来应该装糊涂,愚兄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见到贤弟这样的英雄,也不免为贤弟担心。”
“为我担心”
“是啊,贤弟这样的人,将来一定会建立功业的,这正是愚兄所担心的。贤弟这人不懂朝堂,做不得官。”
“这是何意,只要做事公平,问心无愧,怎么就做不了官”
“哎,我本不该多说,但又忍不住要说。你还记得你在洛阳的时候吗?帮着我家大兄夷甫,打了多少漂亮仗,但得到了什么哪?什么都没有,就这样,还有人想你死掉,怕你泄露了他们的秘密。”
“处弘兄为何提起那些旧事,那堆人渣不是已经都死了吗?”
“死了嘛?或许吧。我只是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