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这个周玘已经有了,第二要有一个名气大的人,这个已经给他送过去了,第三还要有一个坏人。而刁卿,就是这个坏人。”
“坏人臣该怎么当好这个坏人”
“当坏人你都不会,你找刘隗,去把王含在庐江的卷宗都找来看看,看看他是怎么贪赃枉法的。”
“殿下,臣正要说,对王含的处罚是不是太轻了。”
“还不到时候,孤一句两句很难和你解释清楚,有时候啊,也是要学一些王含的手段。”
“啊欠,”正在和祖逖清点缴获的王含打了喷嚏,差点从船上翻到江里。
“谁又在说我坏话。”
“肯定不是我的人,这一笔买卖做的,我的人都能把你供起来。”祖逖也喜笑颜开的看着这些缴获,“有了这些东西,我就可以打造兵器铠甲,购买马匹船只了。”
“嗯你还真要北伐啊?士稚,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的江南,没什么人想北伐。甚至还怕你把胡奴都打败了,那样琅琊王就只能是琅琊王了。”
“处弘兄,你这是什么话,我自然是要真北伐的,难道是为了立个名目,抢起钱来,有正义感吗?”
“算了,不说了,再说伤感情了,那个小船是不是夏铁回来了?这家伙还挺难杀。”王含指着江上飘过来的一艘小船说道。
“谁说不是哪,还是两个人,坏了,那小子把刘蜀又绑回来了。”祖逖搭凉棚向江面上观瞧。
“你先上岸,躲起来,我来应对。”
“多谢。”祖逖离开大船,到码头上一个僻静地方藏了起来。
“来人,把那个船劫了。”
王含一挥手,这大船上就没有不崇拜这个搞钱大师的,纷纷跳下水去,不一会儿就把夏铁和刘蜀都押上了大船。
“自己人,自己人。兄弟,我,夏铁。”夏铁被自家兄弟押着上了船,自然是一点也不慌张。
“胡说什么你竟然敢劫掠上使,把他扔到江里喂王八。”
王含一挥手,把夏铁丢到了江里,好在夏铁本来就是个水鬼,悄悄的从另一个地方上了岸,刚一上岸,就被祖逖抓住,一起藏了起来。
“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夏铁看着藏在货箱下面的祖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