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来传个旨意,正式把左丞相的位置给到王爷,和你我二人有什么瓜葛。”
“瓜葛大了,贺兄、君孝都任职丞相府的参军司马,只有你我两人,被征召做了吏部郎和兵部郎,要给咱们两人拉回长安去。”
“什么你我在江南开创基业,说把咱们甩了,就甩掉了这司马家也太无情了吧?”
“嘘,这左右都是耳目,进府去说,”王导神秘兮兮的看看左右,然后回身对士卒说,“把门口看住了,任何人不许入内。”
王导勾着周玘的肩,搭着顾和的背,拥着几人又重新回到周府中。
“你们还没听说吧?西阳王司马羕已经进了建康城了。哎,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吧?收成的时候到了,人家可不得把咱们踢走吗?”
王导又在周玘的火焰上添了一把柴。
“茂弘兄的意思是,司马睿故意挑起南北争端,暗地里已经网罗起了自身的势力,让你我鹬蚌相争,他好渔人得利”
“唉,对, 就是这个意思。我不能呆太久,我已经不被信任了,现在刘隗正带着人,满大街的抓我呐。”
“抓你在建康城,还有人敢抓你”
“欲加之罪,他们说我去拜见王爷的时候,一脚踹死了王爷最心爱的鹅。我得走了,不为难几位了。”
王导留给几人满头问号,起身就走。
王导刚走出周府,门下就又来禀告,戴渊也到了府上。
“几位都在哪。”戴渊没用请将坐了上座,“这刘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把我的镇东司马也免掉了,说我包庇帐下士兵。不就是王府的一只疯狗发疯咬人,那个士兵给一脚踹死了吗?这也是罪过”
“若思兄,你是说,连你的官职也被停掉了?”
“也怎么还有其他倒霉蛋吗?”
“我和茂弘兄,也被停了差事,被长安征召了郎官。”
“茂弘兄我说刚才看见他急匆匆的离开了哪,他怕是已经乘船往豫章去躲清净了。宣佩兄有什么打算?”
周玘已经有一个想法,却又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人是一波接着一波,门槛都快被踢烂了。
“谁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