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宾客,这分明是幸灾乐祸。”綦毋达可不想看着王育把这变成他的主场,急忙就上前戳穿。
“大司空,是这样的吗?”
“禀陛下,老臣只是找来了当年一起经历过那些苦难的三个旧交,没有请歌姬,也没有请舞姬,只不是想和老朋友说说旧事,让回忆多留一会儿,这也有悖礼制”
“而且老臣怕影响到别人,还特意关了府门,遣退了仆人,但不知二位同僚,是从何处听说的”
王育将自己的事情圆了过去,反身就给两个进谏的大臣挖了坑。
“对啊,大司空的府门都锁着,朕也是刚刚知道,看二位爱卿的能力,还在朕之上啊?天下有德者居之,不如这王座,二位爱卿来坐吧。”
“陛下,臣,臣断无此心。”
“你没有那个篡逆的心思,老打听三公的事情做什么”
“臣,臣等是风闻。”
“他是风闻,你也是啊?你们俩煽风点火,诬陷大臣,该当何罪说,你们仗得是谁的势,听得又是谁的令”
刘聪直接领会到了老演员的意图,率先就发起了难。
老演员不愧是老演员,看到二位同僚吓得腿都在颤抖,居然站出来帮两个刚刚还在攻击他的家伙求情。
“陛下,老臣以为,二位同僚,都是难得的诤臣,不畏惧老臣往日的名声,和今日的官位,敢于直言面君。”
“虽说所察不确切,但心里是装着陛下,装着朝廷的。老臣为陛下有这样的直臣忠臣而欣慰,自古君贤臣直,这一切都是陛下的功劳。”
“嗯,看来大司空为你二人说情的份上,朕就姑且饶过你二人一回,朕许你们特进之权,是希望你们做朕的眼睛,为朕体察民情,不是让你们搬弄是非。”
“谢陛下。”
二人本来得到了卢志的指示,甚至怀里还拿着王育给卢志的请柬,作为证据。
但眼下肯定是不能拿出来的,一拿出来岂不是坐实了他们是朋党,是早就勾结在一起的吗?
“不要谢朕,谢大司空有大量,不和你们计较。”
“谢大司空。”
“无妨,大家同殿为臣,只要是全心为陛下办事,哪怕是做错了,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