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客镇八方,更有慧根深厚者踩二十八宿位,还需一通天之人,承受无穷愿力,方成此阵。”
“这万民虽多,却不难寻。但这何为有德、得道、慧根和通天”
“这正是难言之处,位高则有德,邪不压正,妖气还要龙气来压,需皇族血脉镇守。”
“这事情包在我身上,我这就给建康的几位王爷去信,请他们务必赶来。”
“多谢殿下。敢再问神仙,何为得道。”
“一箪食一瓢饮,不改其乐,可以说是得道,然而这样的隐士高人,又不那么好寻,所以贫道只好是知而不言。”
“这隐士高人,我倒是识得几个,往来也不在少数,不说倾心相交吧,也算有些缘分,尤其是那焚车明志的阮裕,现也在宣城清修。”
“臣这条性命全仰仗殿下。”
“唉,这是哪里话,好像我要结党一般,我不过是为国惜才,先生快讲,去哪里去寻这慧根深种之人”
“殿下既然实心救护,那贫道也不能坐视不管,贫道就卖卖力气,把当年那些道友都请到宣城来,陶大人如果不嫌弃,贫道可做这个承受因果之人。”
“哎呀,这如何使得下官何德何能,怎能让老神仙因此折寿”
“牺牲,也是一种修行。为学日益,为道日损,这损得就是自己心中所欲,身上所得。”
“如此,更要多谢老神仙。”
三人敲定了各方人员,陶猷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已经能从棺材里爬出来,吃上两口家常饭。
恢复过精神来的陶猷将两人送了一程又一程,从太守府,一路送到了宣城公府。
两人又重新将陶猷送回太守府,如此反复,从日出就送到了日落,直把暗中埋伏等待时机的孙弼熬成了熊猫眼。
“他们这还有完没完了?一会是太守送宣城,一会是宣城送太守。”
孙弼也不由得抱怨道,本想着找陶猷告状,没想到人家好得都快穿一条裤子了。
“家主,还等吗?现在看宣城根本没人在意咱们的死活。”
“必须要等,建康不乱,咱们这点人就是送死。”
“那今天的暗杀计划,还进行嘛?”
“还进行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