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张将军,你不是说巴陵之行,截断了陶侃的粮道,阵斩了陶武威吗?”杜弢也追问。
“末将、末将夸张了一点,当时只是重伤了陶舆。”
“哦?这么说来,反倒是周公子的功劳更大了”
“杜将军,末将怀疑那个棺材里根本不是陶臻。”
“那,你还不去看看”
张弈往前走十几步,来到棺材面前,移开盖子,探身看向其中。
“杜将军,这根本不是陶臻,是陶舆,是被末将重伤的陶舆,你看,这个伤痕,是被末将的槊砸的。”
“周公子,你不解释解释嘛?”
杜弢转向周缙。
“我解释什么?”
周缙反问道。
“当然是解释一下,陶臻怎么变成了陶舆”
“那就是陶臻。”
“可张弈将军说那是陶舆。”
“他撒谎,您难道要信一个出卖族人、出卖旧主的家伙而不是信我这样的大好青年嘛?”
“张弈将军,你怎么说?”
“杜将军,你不信我”
“就站在那里,不要上前,我听得见。”
杜弢本能的退后了几步,把自己藏在卫兵之内。
“这些人,他们都见过陶臻陶舆,你们说,这是谁”
张弈一直骗人,现在反倒让周缙冤枉了他。
张横看了一眼棺材里的人,“这就是陶臻,他肩膀上那个伤,是我手中这个大槊砸的。你看,痕迹一模一样。”
张横说着把自己大了三号的槊放在那道伤口上。
“这是怎么回事?”张弈自己也搞不清情况了。
“还怎么回事?”毛蛋发挥了自己的实力,“我们在巴陵根本就没有听到张弈将军的消息,倒是听说周公子行刺了陶臻,救出了张将军的族人。我看哪,张弈将军是老毛病又犯了,又把别人的功劳,按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