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他偏偏还像个大英雄一样挺身而出,好似要以一己之力,拯救陶侃一样。”
“这种人,也是有他的好处的,等不用的时候,不会太心疼。”
司马绍两兄弟商量着如何利用皇甫方回的野心,来搞更大的事情。
而周抚、周光两兄弟悄悄的翻墙回到家中,避开姐姐周氏的房间,溜到了父亲周访的房后,轻轻的拍打了几下后窗户。
“进来吧,我也没睡。”
周访黑着灯,正坐在床边。
“怎么样,绍世子有什么表示?”
“没什么表示。他不关心士衡叔是死是活,反倒是反复试探我们俩,想知道父亲的心思。”
“你们俩什么看法”
“我觉得父亲可以答应他。”
“哦?你之前不是和我一样,都看不起这个心机太重的绍世子嘛?今天怎么一下子就转了过来”
“阿光,你来说。”
“哦,宣城公也在他府中。”
“这你们走的时候,不就知道了?”
“我是说,宣城公也在他府中,不是房中。”
“这有什么不一……你是说这宣城公和绍世子争斗是假,聚拢实力才是真”
“是。”
“你确定吗?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确定,这也是我和大哥急急忙忙跑回来的原因。我还看到了他放在案上的一份任命书。”
“广州刺史”
“是。”
“只要我点头,这个广州刺史是我的”
“应该是的。”
“可我不能点头。”
“为什么”
“这是你士衡叔最后的机会,荆州他是肯定回不去了,如果没有地方安排他,他恐怕无禄可食,就没有活路了。”
“那父亲你哪?”
“我我只求无愧于心吧。”
明月朗照,不同的人看着同样的月,难免有不同的心思。
“阿裒,你干什么哪?”司马绍看着司马裒在摆弄着棋盘上的棋子。
“坏了。”司马裒摆着摆着,忽然说道,“咱们让那两个小子给蒙了。他俩肯定是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