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
“你这话倒是奇怪,你如果都像今天这样以礼待人,不以高门大姓鄙人,哪里会有什么冲突。”
“有些事情哪,既不是我能左右,也不是我能阻止的。还请陶将军转告长豫。”
顾和见陶臻捏呆呆的愣在那里,以为是陶臻要开什么条件,连忙补充道。
“不让你们白帮,我们家的顾众,正好去交州那里除了他亡父的丧事。陶将军不是要转任广州刺史嘛,到时候免不了要再和王机杜弘打交道,有一个自己人在那里支应着……”
“额~君孝兄,我不是那个意思。”陶臻连忙摆摆手,“实话实说吧,我是来求君孝兄,利用你的影响,让旨意能够早些发,让我叔父能早日离开武昌。”
“哦,这个啊。”
顾和左拳一砸右手,原来对方也有求于自己,自己似乎有些心急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王悦好像是下了决心,回到建康这几天以来,已经让有司传了几十个官员到案,其中甚至还包括琅琊王最信任的刁协和几位客居在建康的王爷。
还有传说,刁协拒绝交代问题,已经被下了水牢。
可就是奇怪了,传了这么多的亲贵,他们这种边缘化的吴人官员,还一个都没接到通知。
比恐怖更恐怖的是,等待恐怖的降临。
难道是想先对自己开刀,结束之后,再把吴人连锅端了,来赔偿那些人的损失嘛?
顾和这几天都在有司衙门前,刻意路过了几次,甚至有一天就坐在门口挠虱子,还被负责调查贪腐的周顗看到。
恰巧着名酒蒙子那天恰好没喝酒,见到顾和自顾自的抓虱子,也不理会他,就指着顾和问道,
“君孝,你想什么哪?待在这关人的衙门门口干什么?心中何所有,是不是心里有鬼来投案自首来了?”
顾和当时反应那是老快了,要说有鬼吧,也多少有点,瞒报了几十户奴客,几百家佃户,他现在也吃不准这点事是屁事哪?还是大事。
“此中最难测。”顾和搪塞开来,“这里的太阳颇有正气,我来这里晒一晒身上的湿气戾气,没有打扰到伯仁兄吧?”
“嗐,本来我也想晒晒身上的酒气。这不是嘛,刚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