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宰了他。”
“对,早该宰了他,左转第三间。”
王悦陪着笑容,把祸水引了走,看着顾氏的背影模糊,王悦才擦了擦汗,对着树上说,
“道和,下来吧,你属猴的啊,一有事就上树,你倒是躲过去了,我差点被那疯婆娘砍死。”
王悦靠坐在树下,抬眼才想起来陶臻在面前。
“彦遐兄,你是得意了,顾家为你花了大力气,现在应该称呼陶侯了。”
“这事情,你之前就知道怎么不和我讲”
陶臻也坐在旁边,还接了一下从树上出溜下来的周抚。
“谁知道你小子到了顾家,就直奔后院哪?你这一锄头,就把我的墙根给挖塌了。”
周抚拍了拍衣服,也坐在一旁。
“次道兄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次道兄剑术了得。”
“那我夫人……”
“你夫人来来来,陶彦遐,我今天就要报一报夺妻之恨。”
周抚撸起袖子,就要和陶臻开打。
“等等,这事不怪我,是长豫派我去的。”
“好啊,长豫兄,你才是那个隐藏的坏人。”
“唉,我是让他去警告一下顾家,谁知道他警告到了床上”
三人你追我赶,绕着大树奔跑。
“顾家以为你要对他们动手,他们就病急乱投医,把我给灌醉招了婿,内相外将,这样就能让你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对他们动手。”
“我要对顾家动手谁说的他们家一共就藏了那么几百户,犯得错加起来都没有南顿王一个人多,油水又没有多少,我动他们干什么?”
“你还说你没有这心思?我这粗人都看出来了,整个建康都快被你翻过来了,南顿王都到有司衙门报到了十几次了,怎么偏偏没有抓顾家一个人,这难道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是,你们是有病吧?道和,你过分了,我这衣服可不便宜。”
王悦跑着跑着一回身,空手夺了周抚手中的刀,攻守易型。
“顾家作为第一个接纳我们这些南渡之人的家族,这个情分还在。”
“顾荣为了江南的基业,呕心沥血、鞠躬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