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入室。”
“你想让我们自相残杀,然后,你们好坐收渔利,这心思谁不知道哪。”
“信不信在你了,我还要去继续审问刁家那几个小子,没工夫陪你斗嘴。”
“你把刁协也抓来了?”
“刁协是什么人我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抓哪?我只是抓了他的几个侄子。”
“你这是设置私刑,就算……”
“哼~,你知道什么?你是顾家的大小姐,就算被抵押到赌坊,也没人真的敢动你。可如果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哪?”
“你说得我反而要谢谢你了?”
“你以为我想啊?你知道我是在哪里救出你来的吗?”
“什么你还救了我那你怎么不说”
“拜托,你进来就砍,我哪有时间讲啊?我如果不是认出了你,就凭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早死了几百次了。”
“那你刚才还装不认识”
“这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那你现在又讲了。”
“因为你们顾家蠢嘛,我不说清楚,你们还天天对着王家使劲,丝毫不知道自己背后全是刀。”
“你刚才说,你救过我?”
“是,就在南顿王的床榻之上。”
“啊?那我……”
“别担心,我的剑快,知道这事的36人都做了无头鬼,南顿王也被我逼着写了认罪书。”
“你怎么知道是南顿王”
“当然是周缙啊?他的赌坊总是有人去闹事,他就请我做个看场子的。我就恰好碰到你被这小子押在了赌坊,被迷药迷晕,送到了南顿王府。”
“啊?我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我不是说了嘛,我的剑快,把你送回顾府的时候,你还没醒。还是你家兄长顾显编圆了故事。”
“什么居然是我二哥给我造得谣”
“哎呀,我答应孟着兄不讲的,这可是你自己猜出来的。”
“告辞,这事是我冤枉你了。”
顾氏捡起自己的剑,抱拳行礼离开,看样子是要回顾府砍翻顾显。
王悦、周抚也从树上出溜下来,
“彦遐兄,还不去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