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逸少公子可是担忧我身上这个荆州刺史的官职”
“未曾。”
“公子不必担忧,我已经以老病请辞,麾下的兵马,也可交给公子指派。”
“第五大人这么慷慨,我倒是有点不敢置信了。”
“荆州乱了足够久了,而且这长安一旦被攻破,接下来可就是荆州,我自问没有这个驱除胡虏的才能,还不如早日让贤。”
这边王羲之还在衡量第五猗的诚意,那边胡混已经歪戴着头盔追上了先行的杜曾。
“嗯王贡也太过分了吧?我让他们去搜,可没让他们这么搜啊?”
“杜将军,大事不好了。第五猗反了。”
“什么他不是被你关在马厩嘛?再说了你手下还有三个营的人马。他还能翻了天”
“我被陶、王二人困在堂上,我的人被他们看了起来,给了第五猗逃走的机会。”
“岂有此理,随我杀回去,拧了他的脑袋。”
“杜将军,末将以为不妥。”
“哦?有什么不妥”
“杜将军莫忘了陶洪还在他手上。”
“那又怎样?”
“这样一来,他就能号令陶家旧部,来围剿我们,将我们消灭在沔江之间。”
“有理,说得对。那依你之见,该怎么办?”
“西进涢口,先击溃马隽、郑攀,打破他们的包围圈。”
“正合我意。”
杜曾马快、皇甫船迟,
两厢一快一慢,就在涢口撞了个满怀。
本来,在皇甫方回的一顿忽悠之下,马隽、郑攀‘幡然悔悟’——
不但放开了水道,还派人前去补船,眼看就要投入王廙宽阔的怀抱了。
杜曾的大军突然从侧后杀出,马隽、郑攀还在欢喜着归建的时候,杜曾的马刀指到了脸上。
“惊喜不惊喜”杜曾凝视着还在夜宴的马、郑二人。
马隽歪头看看胡混,这不是自己人嘛,自己人怎么还动真格的了
“胡将军,之前咱们在江陵可是都谈好了的。你怎么来真的了?”
“你还好意思说,说好了是等我们三天,你我齐头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