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上来的士卒纷纷退在杜曾身后。
“看我的。”
杜曾说着摘下一只靴子,执了出去。
靴子刚刚落在船板上,鋋矛就扎了靴子一个对穿。
杜曾不等鋋矛再收回,一个鱼跃扑住了矛头,双手如钳子一般的夹住,不管矛头将双手剌开几道口子。
“快,刺他。从我身边刺,要快,不要纠缠。”
朱伺顿觉大力缠绕在矛上,双手都不得动弹,登时明白是杜曾自己出了手,朱伺只恨年老无力,甚至被杜曾的怪力拉离了船底。
“杜将军,你这么喜欢这支矛,就送给你了。”
说完,朱伺一撤力,鋋矛飞出,杜曾也被这一突然摔了一个跟头,众士卒赶紧去扶杜曾。
杜曾甩开众人,往下观瞧。
“扶我干什么让这老贼跑了,愣着干什么,下去追啊?”
众士卒又一哄而散的找仓口进入船底,杜曾一把拽回两人,
“都笨死算了,这船板已经被戳成这样了,来两个人把这里扒开,顺一个绳子下去。”
杜曾指挥之下,本来已经破碎的差不多的船板被敲碎撬开。
“将军,这下面没有人”
“嗯没人”
杜曾扒在口子上往下探索,眼睛扫过船底的每一寸明暗,这还不放心,又纵身一跳,跳下了丈余的船底。
“都搜仔细了嘛?”
杜曾拿过一把矛在船底犁着地,不放过每一个阴暗处。
“将军,这里里外外的老鼠都被咱们拉出来搜了三遍了,实在是没有发现。”
“哦?那就奇怪了人还能插着翅膀飞走了嘛?莫非,他从这个洞里游走了?”
杜曾看着一人许的船底洞。
“不能吧,这艘破船足足有百尺长,他一个老头子,能憋气游这么远”
“算了,不管了。收拢一下缴获,休整半日,继续东下甑山,拿下了甑山,或攻或守,就全在我们了。”
杜曾放弃了搜索,返回垒内处理战后事宜,这才给了趴在船底的朱伺逃命的时机。
朱伺憋了一口长气,硬是铁紫着脸游出了这艘废船,眼看就憋不住要浮到水面了,脑后突然被钝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