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子。我也早就拿灌娘当了儿媳。”
“世将,我这是救你,你们王家坐大至此,坐拥江湘还不知足,还要荆州,你让琅琊王如何睡得安稳”
“景猷兄,我劝你最好让开,朱太守不能白死。我可以与你共治荆州,我断不可能饶了杜曾性命。”
“世将,你怎么还不明白。留下杜曾,是琅琊王的意思。就是要给你们王家提个醒。”
“景猷兄,你让开,待我杀了这杜曾,我自然会亲自到表兄那里请罪。此事只是我一人所为,与王家无关。”
“哎,实话和你说了吧,逸少和灌娘回到建康,去寻找丢了的庾翼,也误中了圈套,被南顿王关了起来。现在建康自己都快打起来了。”
“什么这话当真?”
“这还能有假,要不然我从宛城跑到建康,又从建康跑到甑山,难道就是为了送个信件嘛?”
“这么说,这也是妥协的一部分”
王廙指了指又被捅了几个窟窿的杜曾。
荀崧叹了口气,无奈的点了点头。
王廙丢下手中刀,摆了摆手,杜曾才被第五猗扶了下去疗伤。
“哎,这帮饭桶,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这样的祸胎留下,不知道又有流多少的血。”
“是啊,那能有什么办法哪?我听说那两位可没少给建康使银子,怕是早就留好了退路。”
荀崧收起令牌,也不无惋惜的说道。
“杜道长,朱太守生前有什么交代嘛?”
王廙看着倒在地上的朱伺,问向身后的杜道长。
“朱太守想葬在甑山的南边,这样,他就能天天看着荆州了。”
“那就劳烦杜道长辛苦了。”
“大人又见外了。”
杜道长抬了朱伺的尸身去甑山安葬,王廙和荀崧也没有停留,转舵就从甑山一口气驶到了寻阳口。
看着江面上初生的太阳,
王廙用手点指,
“景猷兄,是不是觉得我王家有些过于霸道”
“额~我没这么说。”
“景猷兄,这船上都是自己人,咱们又快成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再亲也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