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巴掌 ,把六修打在了一旁,忙着过去抱起比延。
“还不跪下,向比延赔罪,本王还在哪,你就这么对待你的亲弟弟,我看你们母子眼中,根本就没有本王。”
“父王,儿臣是世子,又是长兄,哪有君拜臣,兄拜弟的道理”
六修把脖子一挺,这个份可不能丢,这一跪要真跪下去,就等于承认了让位给比延。
“道理”
猗卢夺过六修手中的刀,反架在六修的脖子上,
“我看你和那些晋人待得太久了,忘了我们拓跋的道理。在拓跋,本王就是道理。本王让你跪,你居然敢不跪,你想造反吗”
六修朝着猗卢跪下,双手和头都伏在地上。
“冲着比延跪,本王的话,没有说清吗?”
“父王,儿臣策马前来,只想问一句话,母妃何罪”
“呀,你这个屡教不改,还敢质问起本王来了,你该不会学晋人那一套,要给本王来个清君侧吧?比延,过来,站在前面,接受他的跪拜,将来这整个草原,都是你的马场,区区一匹骅骝又算得了什么?”
就在比延要站到六修面前时,骅骝从后面蹿出来,一蹄子再次踹飞比延,伏身驮起六修就跑,一跑就跑出几十里,跑丢了后面的追兵才停了下来。
“骅骝啊,这次你可是闯大祸了,不过没关系,就算这大祸,你不闯,我也会闯,咱们兄弟谁闯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