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脑子,还想着与虎谋皮被人扒了皮都得给人家数钱,以为睡了人家的娘,就是人家的爹了打死你个不成器的。”
“大王,要打打臣妾吧?”比延的母亲挡在了比延面前。
“把这个蠢女人关到猪圈去,要不是你这个蠢女人下了迷药,孤怎么会和祁氏那个骚货睡到一张床上”
“父王,不能啊,母妃这么多年来,精心伺候父王,没有……”
“一边去吧,”猗卢又是一腰带,把冲到面前的比延打退,“孬种,连一条腰带都吓得倒退,孤也是瞎了眼,能怎么办哪?只怪孤,识人不清,只好亲自出征了。”
拓跋猗卢刚带兵出了盛乐城,还没有走出几里地,就听到身后的盛乐城喊杀声震天,猗卢忙回军去看。
却发现本来还在百里之外的普根,就像长了翅膀一样,空降盛乐,直接接管了猗卢的后方。
“普根,你也要造反嘛?”
“大王,你这就冤枉侄儿、儿子、孙子了,作为大王的亲侄子、后儿子、亲儿子的后儿子,身兼三重孝心的我,怎么能背叛大王哪?我不过是为大王保卫盛乐,预祝大王凯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