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王叔以为如何?”
“嘶~”
刘曜又长考了一阵,才说,
“晋王殿下,此计虽妙,也能出奇制胜。但恐怕得不偿失。现在上郡刚刚打下来,人心未附,贸然的把大军都渡河,现在曲允可就率大军在青白城,一旦得了这个消息,必然会全线反击,那样不但上郡保不住,只怕连冯翊郡,也会重新回到晋国手中。”
“王叔说的是,是侄儿冒失了。只看了王叔神兵天降,一招假途灭虢之计,就攻克了上郡,彻底的斩断了刘琨和司马邺之间的呼应。”
“晋王殿下,臣有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王叔,你我数历生死,不是父子,如同父子,父子之间,有什么不能讲的哪”
“殿下折煞老臣,殿下虽然能征惯战,但依老臣之见,殿下的战场还是在平阳,而不是长安。”
“嘶~王叔可是听闻什么了嘛?”
“老臣这几年常年在外征战,对平阳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但自来久战之将,朝中必有流言蜚语,如果殿下不坐镇平阳,那么到时候怕是……”
“王叔是说,会有人诬陷我谋反谁刘乂嘛?他已经被吓破了胆。”
“老臣不敢以疏间亲,只是,既然陛下下定决心,要请司马邺去平阳喝茶,那平阳的那些妖魔鬼怪,定会在这时候跳出来,找各种理由阻挠。除非殿下坐镇平阳,否则,陛下很难和那些人抗衡。”
“还是王叔想得长远,我这就回平阳去,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这个时候,阻拦我们剿灭晋国。”
刘粲回了平阳,对付那些收了好处的和平人士,而刘曜哪,没那么着急进攻北地,反倒是又和曲允做起了人口换军功的生意。
这生意越做越大,不但传到平阳,换来了后族首领们的声声谩骂,当然他们自然不敢跑到前线来骂刘曜,这口黑锅自然就被刘聪背了起来。
实在听烦了的刘聪,就把自己藏在后宫里,围着他那些还没满二十的年轻皇后们,玩耍的忘了自我。
丢失了上郡的消息,最终还是传到了司马邺的耳朵里。
把这个还没有十八岁的小皇帝,急得直跺脚,这个曲允和索綝,正是坏了大事。
司马邺盘算来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