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快就传到了正在乐平前线围困乐平太守韩据的石勒耳中。
“议一议吧,”石勒把刚刚收到的内线快报递给众将看。
“主公,”
孔苌先接了过去,翻开仔细看了看。
毕竟张宾开了个识字班,这些一般的书信,都是能看懂了。
“真像主公说得一样,刘琨还真的敢派兵前来。”
“事情比我们之前预想的还要糟糕,”
石虎接过信后说道,
“那个拓跋普根居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他死也就死了,大权还旁落到了拓跋郁律身上,这个家伙更是一点抵抗都没有,直接把十万士卒和平城一起让给了刘琨。”
“父帅,现在刘琨势大,我们如果和他正面较量,即便能赢,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何况这乐平郡,刘琨经营良久,又背靠太原郡。”
“不如借着这个机会,兵锋向南,跨过大河,扫平中原的那些左右摇摆的坞主们,还能发一笔横财。”
“你们哪?你们是什么意见?”
石勒环视着身边的将领。
“季龙说得对,刘琨是宿将,代国士卒又素来善战,很难讨到什么便宜,不如乘着刚刚击溃了刘演,兵进中原,先捞一波好处再说。”
支雄应和道。
“你们都觉得,姬澹的兵强,如果对上了,吃亏了就一定是我们”
石勒又看了看几位将领,
“我却不这么说想,据咱们在代国的内线来报,代国这一个月,是彻底乱了套,就连我们的内线,一个精壮的大小伙子,大白天走在路上,都几次差点被奸了。”
“那是不是那个内线,长得太娘了,给大家造成了不必要的误会”石虎问道。
“去去去,”
石勒摆摆手,
“没个正行,我要说的是这股军队虽然能征惯战,但现在却是他们最疲劳的时期,一个月来的相互猜忌,相互算计,让他们军不成军,兵不成兵。其军队的战斗力肯定十不足一。”
“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等到他们养精蓄锐,军心又稳固了,我问一问在座的各位,谁有信心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干掉他们”
“主公的意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