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是识英雄重英雄,可要是英雄太不识时务了我想大王也知道普根是怎么死的吧?”
“什么普根是你们派人杀死的”
“哎,大王,话不能乱说,他只是死于背叛了自己的诺言,遭到了天罚。”
“天罚见鬼了,普根之前还活得好好的,怎么一个月没到,说死就死了。石大将军的手段狠啊,看来几年前那场叛乱,只是为了掩护你们的人乘机打入拓跋部的王室。”
“大王,这话就不对了。怎么能说是叛乱哪,分明是替大王提前扫清了登位的障碍。否则这代王的位置,就等到大王胡子白了,也轮不到吧?”
“你们肯拥立我为代王,那始生哪?你们会怎么处置他也和普根一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哎,大王多心了,国难思长君,我相信祁氏还是一个比较明事理的人。”
“那要是她不明事理哪?”
“塞外苦寒,风沙又大,到了天寒地冻的时候,病死一两个幼儿,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嘛?”
“那,右侯打算怎么劝祁氏同意”
“这拓跋本就是一家,自来就有晚辈照顾长辈遗孀的传统,祁氏又生得美若天仙,怎么算,大王也不吃亏。”
“这……这不太好吧?”
“大王如果实在是为难,那外臣就只能去找大王的邻居们,宇文部、贺兰部谈上一谈了,看看他们有没有兴趣,替拓跋部监管一下代国。”
“别,别,那两个老家伙,吃人不吐骨头。石大将军真是有福气啊,得到右侯这样的大才,何愁天下不定哪。”
“那外臣就当大王答应了。”
“咬死了,翳槐是去邺城学儒论道,可不是去做什么质子,而且我想让他什么时候回来,你们都不能阻拦。”
“看大王这话说的,哪有什么质子的事情,分明就是翳槐王子好学,既然是去求学,自然是来去自由。”
“罢了,右侯,你能给我交个底吗?你们这般条件,未免太宽松了,是打算打一个大仗吗?”
“看代王说的,石大将军向来不喜争斗。”
“那就是了是谁?是刘琨刘聪,还是段家兄弟”
“哦?石大将军并无此意,只是,如果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