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嘛?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们已经都拧成一股绳,就要世子殿下倒台嘛?”
“有吗?谁啊?我怎么看不出来哪?你先把刚才极品玉露的十两金子钱交了。”
“就这么一口,你就坐地起价要十两金你怎么不去抢啊?”
“那可是这位法潜大师,云游天下,采三山五岳第一缕阳光升起时的露水,又加持了数位大德高僧的祈福,要你十金,都是友情价。”
“我现在身上没有,先欠着账,你先同我去世子府,商量对策。”
“你看,卞师父,这什么钱都能欠,哪怕是昨天你到秦淮河的花船上赌钱喝花酒,也能欠些钱,无非是让人把衣服扒光游河。这佛家的东西可不能欠,这一欠,可就是缺德,人一缺德,君子就变成小人。”
“拿去,拿去。”卞壸从拇指上褪下扳指,递给竺法潜,
“这下,你能动地方了吧?”
“不急,你看,卞师父,您这也在孝期,我也在丧期,都不易轻动,应该是他们来见咱们才对。卞师父稍安勿躁,小子今天算了一卦,紫气东来,自有一位天命才子从北方乘白马而来,解了世子殿下的祸事。”
“长豫你什么时候添了这个本事?”
“这不是嘛,每天和郭、葛二位师父坐而论道,听得多了,也就有了一点见识。卞师父与其忙忙碌碌,不如就在这寺里和法潜大师谈玄论道一番。”
“这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世子殿下那边”
“卞师父,就算你学究天人,我才华横溢,最终的决心还得世子殿下来做,你别太小看世子殿下了。”
卞壸不但没把王悦拉回世子府,反而被王悦说服留了下来,和竺法潜谈起了玄道。
世子府那边自然是急得不得了,
有急自然就有喜。
刘隗一脸喜色的向王袖介绍着对面的来客,丝毫也没有在意王袖的失利。
“阿袖,这位就是世叔常和你说的淳于伯大人。”
王袖眉头一皱,这个名字,他倒是听说过,好像是一个什么督粮官,也就是个上下不讨好的苦力差事。
平日里刘隗连正眼都不看的末流角色,今天怎么看着好像他亲爹一样的热情莫非这淳于伯是郑妃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