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到了,连忙打开大门,一路铺扫着,将二人一路引到了正堂之外。
隔着还有十几丈,宋哲、刘隗就听到里面哭嚎声不断,也隔着影壁看到了些许出殡的白素。
两人再想往里进时,就被影壁前站着的王导拦了下来,盘问了起来,
“从长安到这里,平东将军一路保护圣旨,辛苦了。”
“不敢欺瞒右将军,这圣旨是前几日末将在建康的花船里,和这位刘大人一起伪造的。”
宋哲一点也拐弯,直接摊牌不装了,他始终相信一个道理,钱比人情真,再怎么说,他这上上下下都打点到了。
就算是一手遮了一半天的王导,也不能伸手打笑脸吧?
果然,就在刘隗还在嗔怒的时候,王导已经表明了态度,
“宋将军这一路奔波劳累,不如先歇上一歇,等上一等,不知道宋将军意下如何?”
刘隗只怕首进的功劳被夺了走,连忙抢出来要说什么,却被行伍出身的宋哲一伸手拦在身后,
“温太真嘱咐过末将,让末将一切听从右将军的安排。那末将就先告辞了。”
说完,拉起被他扒拉倒地的刘隗,就随着下人离开了正堂,到一旁的耳房休息等待。
直到两人坐定之后,宋哲才放开刘隗的袖子。
刘隗不解的问道,
“难道,宋将军不稀罕这首进之功”
“大连兄,你许是让琅琊王宝贝惯了,失了分寸,我且问你,琅琊王有让你擅离职守,从建康城渡江来琅琊嘛?”
“没有啊,可这种事情,不是全靠自觉嘛,等着旨意办事,那不成了傻子了”
“大连兄,你这有点聪明没用到地方上,你看看太真兄,那才是真正的聪明人,知道什么可以沾,什么不可以沾。末将要不是实在脱不开关系,也会和太真兄一样,多喝两口酒,多谈两次人生。”
“宋将军这话,怎么也越说越高深了。”
“没有的事情,你看今天这个肃穆的样子,你现在去劝进,只有一个结果,被臭骂包藏祸心,然后一刀砍了。”
“你身上不是还有圣旨嘛?”
“可这圣旨是假的。”
“哎,都怪你那么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