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隗越能肯定,看来刘琨是快要南下了。
只要刘琨一南下,那么就有人来遏制王敦,以后再用兵,也就不用只倚仗王敦了。
刘隗想到这里,才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我想请教太真兄,既然你之前说晋王不想让我去琅琊,可怎么我去了琅琊,反而得了这个御史中丞的位置,这里面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没什么问题,你去不去琅琊,这个御史中丞都是你的,只不过你去了琅琊后,给祖逖押运粮草的,就从你换成王羲之了。就这么一点区别,你自己想吧。”
温峤回答完问题,又懒散的躺进女子怀中。
刘隗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又问道,
“晋王生气我自作主张,去了琅琊,不让我去送粮,这我能想明白。可难道不用我之后,不应该是用太真兄嘛,谁不知道刘司空和祖逖的私交莫逆”
“嗯,差不多,有人来问过我,我给回绝了,还向那人推举了王羲之。”
“啊?王羲之也是你推举的为什么啊?”
“你有事没事,老打听那么多干什么?中丞大人,你就把你自己的检举工作搞好就不错了,别瞎操那么多心。”
“如果我再给太真兄平一个月的花账哪?”
温峤立马坐了起来,把身旁围着的五只女子都轰到刘隗那边,说道,
“你看,大连兄,你要是早这么说,我还能犯困嘛?”
“那现在太真兄能说了”
“能说,这事情都做完了,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于公于私,除了你我之外,王羲之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哦?这话怎么说?”
“你想啊,祖刺史不只是和刘司空有久,和王家的交情也不浅,尤其是和王羲之的亡父王旷,如果不是王旷当初把祖刺史留在故太尉王衍的府上,没让他随军去上党,那祖刺史只怕也早就和王旷一样殉国了。”
“这倒是在理,那于私哪?”
“你不是叫嚣着要扳倒王家嘛?你这些年也检举过很多次吧?有什么效果吗?”
“没有,前一天刚把王含的庐江太守免了,第二天王含就出任南中郎将的,这次淳于伯的事情也一样,我刚提出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