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主簿了”
“哎,你也知道,我这人哪,不喜欢热闹,就喜欢安安静静的做些案头工作。这差事贴了我的性子,当然啊,我也没说扬州从事不好。”
“这是自然,君孝兄即便是说了,我也不是那种倒口之人。”
“尽说我了,太真兄,可有想好,是不是要去太子府,做中庶子”
“可说哪,我这想了一夜,想得脑瓜疼,也没想出个结果来,久闻东海王这里贤达齐聚,特来讨个主意。”
温峤眼睛一眨,又把自己的烦恼踢给了对方。
顾和也急忙说道,
“太真兄,这话可不对,要让那些小人听去了,又去搬弄是非,说太子府和琅琊王府就没有贤臣良将了嘛?”
“哎呀,这倒是我的不对了,我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想到了,就说出来。不想君孝兄,总是看定了棋盘,才落子。”
“太真兄,你这话是不是有些冒犯了,落子落什么子?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主簿,哪有资格去落子”
“哎,君孝兄误会了,我是说,你把令妹嫁给陶臻,让顾众在广州又送了一份人情给陶侃。又把这吴国四姓顾陆朱张,搬进了这东海王府。看来顾家这条大船,在君孝兄的手中,就要扬帆起航了。”
“太真兄真是好手段,来了建康,也不过就半月,就把这里里外外看了个透彻。实在不得不让人佩服。里面请,东海王等着听太真兄的高见。”
顾和放弃了解释,继续把温峤往里面带,越往里面带,温峤的脖颈越是发凉。
连廊两侧的仆人都着了盔甲,携了兵器,像是随时要出征的士兵一般,眼里还尽是杀意。
“君孝兄,不用行这么大的礼吧?这怎么还长水营列队迎接了。我只是骠骑将军长史,又不是骠骑将军。”
“在东海王心里,是一样的。太真兄,得罪了,要搜一搜身。不会介意吧?”
顾和解释着正面卡住四人的几个士兵,温峤熟练的在众人的诧异中,脱了个赤条条。
“搜,如果东海王不放心,我完全可以这样去见驾。”
顾和上前一手捡起衣服给温峤挂肩上,一手拿过掉落的匕首说道,
“太真兄,这把匕首恐怕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