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想好了。
“明白,大人还在县府苦口婆心的劝说祖逖,这都是下官一人所为,绝与大人无关。”
张平点了点头,从腰间解下令牌,说道,
“哎,我这令牌,怎么在你手上?”
谢浮接过令牌,心里已经是狂喜,但还是诚惶诚恐的配合道,
“大人,下官明白,这都是下官趁着大人喝酒时,顺来的。”
张平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个谢浮这么好用?
张平去赴宴,谢浮则是一边调动队伍,准备埋伏在樊雅的必经之路上,一边又悄悄从祖逖那里要来他手下那500来人的联系办法。
谢浮去联系那500人且不说,酒席宴已经开了起来,日子再艰难,不必要的娱乐还是要有的嘛。
要不然,大人和小人的区别又在哪里哪?
不仅仅是有酒有肉,自然也少不了莺莺燕燕的女子围着两人转来转去,有意无意的和二人发生些剐蹭。
喝过了几杯酒后,张平才又问道,
“士稚,现在可以说了吧?此间只有你我二人。”
祖逖看了看那些卖弄着风姿的女子,又看了看志得意满的张平,说道,
“好吧,既然张兄的诚意这么足,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从徐州刺史调任豫州刺史……”
“哎,士稚,这就不实在了,我分明是听说,你是被周默擒住关到了彭城,他们把你挤出了徐州,将你扔到豫州来,自生自灭。”
“哦?张兄这是在哪里听说的”
“哈哈,这整个谯郡遍地都是蔡豹的通缉令,上面说得已经很清楚了,他们连豫州刺史也不认你了,士稚,你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还是不要再玩花样,早点说实话。”
“哎,真是什么也瞒不了你。不过,我猜的没错的话,张兄是带着我的名头,派人去埋伏樊雅了吧?”
“这你不需要知道,你现在只需要说一说,你那个买卖,看看这个买卖,能不能买活你的命。”
“那我可就说了,张兄坐稳了。”
“笑话,我什么场面没见过。”
“先克复洛阳,再攻取平阳,灭掉刘聪,迎回二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