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骑,已经到达孟津,明面上是到洛阳换防,接替洛阳留守赵固,实际上是冲着荥阳去的,让他早做准备。”
“啊?这些事情,二兄是怎么知道的?”
祖逖又敲了一下祖约的头,说道,
“不该你知道的,你不要知道。记住一件事,收一收你身上的那些傲气,别一天天拽得像风一样。”
“知道了,二兄,那要是李矩问我这消息怎么来的?我该怎么说?”
“放心吧,李矩他们这些坞主,最识时务,不会问这种问题的。”
“万一哪他要是不信我说得话,真有可能拿我的头,去刘畅那里邀功,毕竟他们现在明面上还是投降了刘聪的。”
“那你就和他说,刘畅不是来代替赵固的,而是来处死赵固的。”
“这能行嘛?李矩能信嘛?”
“他信不信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
“这件事,对他的好处远大于危险。”
“好处什么好处?”
“你还没看出来?”
“看出来什么”
“刘曜半年时间就攻陷长安,将皇帝抓到平阳,可这半年时间里,刘曜自己更强了,对手就剩下司马保和张寔,反倒是了一个郡都没打下来。这不奇怪吗?”
“二兄的意思是,这刘曜在打假仗”
“不只是刘曜,还有石勒也一样。”
“他们这样做,是为什么哪?”
“当然是等着刘聪完蛋。”
“等刘聪完蛋”
“刘聪只要一死,平阳必乱,平阳一乱,这俩乐祸人就有了勤王的借口。”
“可这和李矩有什么关系?”
“现在刘聪就好比一个摇摇欲坠的高楼,赵固这些人就是楼里的人,你说他们想不想逃出来”
“那自然是想了。”
“那不就对了,现在这些人就需要一个借口,不管这个借口听上去多么荒谬,只要有人提出来,他们就敢信。”
“我明白了,我这就动身。”
祖约离开后,总攻也顺势发起,在两方人马的通力配合下,石虎的五万大军从谯城被赶到了廪丘,又从廪丘赶过了黄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