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年到头就攒那几两银子,
还是听大家的话,别犯傻。”
谷俭有些错愕了,
他对王羲之的印象还是很好的,
一点也没有大家公子的架子,
就和那些喝路边野酒的老友差不多,
可这些人口中,
怎么就是另一个样子?
谷俭不太信这三人的话,
毕竟他们仨都是太子府的,
众所周知,
皇家和王家的关系,
既近又远。
谷俭不死心,又来问孔坦,
“君平兄,
小弟素闻会稽孔氏以耿直闻,
小弟一直佩服令叔父孔长史的人品。
小弟想听一句真话,
王公子真的赌什么都赢嘛?”
孔坦一听这话,
顿感不妙,
就自己叔父那个倔驴脾气,
居然有人能佩服他
孔坦求助的目光看向温峤,
温峤立刻点了点头。
孔坦也就明白了,
俗话说得好嘛——
俩山凑不到一起,
但俩驴能倔到一块。
毫无疑问,
面前又是一头倔驴。
好在家里还有一头,
孔坦也自小学会了摸顺毛驴的技巧,
没有像司马绍三人那样直接劝,
而是拐了一个弯,说道,
“世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枉费了甘刺史的一片苦心,
错负了殿下的一番栽培,
你这么做,
对得起湘州的父老、
天下的学子、
还有三尺之上的先师、颜回吗?
枉你苦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
见面就问我赌博之事,
哎,
我真是看错了你,
听别人说,
我还以为你和家叔一样,
都是那种宁直不弯是堂堂君子。”
孔坦越说,
谷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