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
这怎么看都是好消息。
好了,
大和尚,
说说另一个事吧。”
佛图澄叩着念珠,
平息着心中的怒火,
说道,
“将军,
段匹磾和邵续的会合,
没有成功,
又退回幽州了。”
石虎摩挲着秃头,
又扯了扯颌下稀疏的胡子,
说道,
“大和尚,
你说咱们是追下去,
趁火打劫,
干掉段匹磾哪?
还是带着越叔父的尸身,
会襄国去”
佛图澄念了句佛,
说道,
“自然是要乘胜追击了,
否则,石越将军就白死了。”
石虎挥了挥手,
说道,
“哎,
大和尚,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不是常说,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嘛,
这要是冲杀下去,
又不知道要造多少杀业。
而且越叔父突然阵亡,
我也是满腔悲痛,
将士们也无心恋战。
传令全军,
为越叔父带孝,
伐木为棺,
收拢队伍,
返回襄国。”
石虎这边好似转了性子,
收拾队伍回了襄国。
这悬在段匹磾头顶的乌云才算散了。
段文鸯也带着缴获的战利品和牛羊赶了回来,
这下子,
段匹磾悬着的心才算归位。
人卸甲、马归槽,
诸事妥当之后。
段匹磾才想起来截获的那封信。
就把两个弟弟文鸯和叔军都喊了过来。
将信件拿给二人观瞧。
段文鸯看完后,
说道,
“兄长,我一眼就看出,
这是末波的离间计。”